相比之下,生活在蜜罐里面的何悯鸿,她从小就被父母疼爱,家庭条件不错,再加上是独生女,父母没有让她吃任何苦,因此养成傻白甜的性格,才导致她被戚牧欺骗,当何悯鸿果断选择裸辞后,她的父母依旧会拿出钱救济,却忽略何悯鸿没有判断社会险恶的能力。影片在笑泪兼具的温情叙事下,埋藏着对中国传统文化观念的思考与解构。影片中,患有阿尔兹海默症的母亲逐渐还原成孩童状态,儿子阿鲁斯时常化身为母亲的“父亲”角色。在与病症对抗的“战争”中,儿子对母亲的反哺和约束将传统亲子关系打碎重构,以脐带为意象,建立起一场回望生命源头与探寻生命终点的解离之旅。电影《脐带》聚焦生与死的终极议题却不显严肃沉重,导演乔思雪以文本编织出强烈的女性意识,赋予片中母亲娜仁左格母性形象的解绑,展现出由母亲到女孩这一过程中的自由与释放。深刻的情感与哲思交辉相映,令影片呈现出厚重而动人的创作表达。路演观众纷纷表示,“在这部电影里看见生命不同形式的告别”、“电影呈现出母子关系最初样态,以及生命最初的模样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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